我,退伍軍人,在重慶賣火鍋料賺300萬,卻被兒媳侵占,欲哭無淚

講述/張倍石
圖文/多才老干部
老一輩的人說,“錯定一門親、害死三代人”。我年輕的時候從來不會相信這些話,但是經歷了人生的60個春秋,特別是親歷了我兒子那痛苦的婚姻之后,我現在完全相信這句話就是真理。
我叫張倍石,于1963年出生在四川遂寧三個公社交界的一個偏遠山村。1980年,初中畢業之后,我報名參軍到了新疆的邊防部隊,本來試著在部隊考軍校但是沒考上,成了一名普通士兵,三年以后,我從部隊退伍回到了四川農村老家。
三年的軍旅生涯,鍛煉了我的意志和毅力,成為我往后人生應對各種打擊的精神支柱。
自從回到農村以后,我先后養過豬、當過赤腳醫生、做過百貨生意,但始終不成功。
1988年我們的兒子出生,家庭負擔也越來越重,必須想辦法掙錢。那年春節聽小舅子說在重慶賣菜很賺錢,于是春節過后,我和妻子湊了2000塊錢本錢,在重慶江北找了一個農貿市場檔口,開始賣蔬菜和干雜調料。
每天,我和妻子凌晨四點起床,下午六點收攤,一年四季風雨無阻,辛苦付出,獲得了豐厚的回報。當年除去一切成本開支,凈賺了17000元,一舉成為萬元戶。
以后幾年,我們每年純收入都穩定在25000元左右。但是從2003年開始,由于賣菜的人多了,競爭激烈,利潤開始下滑。
2005年,我發現了一個新的商機,重慶的火鍋店生意非常好,經常要排隊才吃得上,這帶動了火鍋原料毛肚、千層肚、黃喉、海魚、牛油、干菌菇、干辣椒等的銷售異常火爆。于是我看中了這個機會,籌集了10萬塊錢,租了一個30噸的凍庫,開始做火鍋原料銷售,剛開始的幾個月生意一般,但是到了那年夏天,生意出奇的好,我和妻子兩個人進貨發貨忙都忙不過來。剛好我兒子這個時候16歲了,初中畢業后也沒有考上好的高中,他也不想讀書,我就叫他來重慶跟我們一起干。我們一家三口分工合作,生意越做越順利,當年除去本錢,我們凈賺了4萬多塊錢。
2013年,是我到重慶做生意以來賺錢最多的一年,純利潤達到了33萬元。對我來講,這一年發生了值得紀念的三件大事,一是這一年我的銀行存款達到了120萬元,還不包括凍庫里價值50萬元的貨物;二是這一年我在重慶渝北區買了人生的第一套房子,140平米,四室兩廳,加裝修一共花了80萬元;三是這一年的年底,給25歲的兒子舉辦婚禮,組建了家庭。
但是,在兒子婚姻這件事情上,發生了一些曲折故事,埋下了未知的隱患。
我這兒媳婦是2013年夏天兒子回老家參加同學聚會時通過媒婆介紹認識的,她叫牛菊花,是我們鄰近的另外一個鄉鎮的人,當年20歲的樣子,父親已去世,她跟她媽和一個瘋子弟弟生活,長得尖嘴猴腮的,小學文化,腦瓜子很靈光,算賬特別快。其實,我們對她和她的家庭情況并不太了解,只聽媒婆說那女子又能干又聽話,我那老實本分的傻兒子,與那女子見面之后就像是一見鐘情,兩個年輕人干柴烈火,在那個夏天干了不該干的事。結果,到了當年的11月份,那女子肚子里的孩子都有五個月了。
事情都到了這一步了,作為當父母的,我們不得不考慮給兒子辦婚事了。于是決定在當年的12月份給他們辦婚禮。
但是萬萬沒有想到,就在將要舉辦婚禮前的幾天,我那兒媳婦提出了一個非分之想——她說,我重慶房子的《房產證》上面,必須要把她的名字加上才同意結婚,否則,她就要在婚禮上給我們全家“難堪”!我當時聽了非常吃驚和氣憤,我們反復給她解釋,只要你們小兩口和和睦睦的,我們百年之后,這個房子不就是你們的嗎?加你的名字有什么用呢?但是不管好說歹說,兒媳婦和親家母堅決不同意我們的意見,一定要加名字。最后我和妻子反復商量,覺得我們一家在當地也是有頭有面的人,這結婚是喜事兒,不能搞得烏煙瘴氣的,為了家族和兒子的臉面,我們最終還是同意了兒媳婦的要求,年底,婚禮得以順利舉行。
2014年春天,兒媳婦順利生下一名男嬰,我和妻子也升格當了爺爺奶奶。
可是,自從這兒媳婦進門之后,我們一家人的好運似乎結束了,噩夢正在慢慢來臨...
2014年夏天的一天晚上,妻子吃藥。
沒想到禍不單行,當年冬天我也被查出了食道癌,為了保命必須馬上手術,整個食管被切除,需要長期在喉結插管子才能呼吸,聲帶沒有了,相當于一個啞巴,與人說話只能打手勢。這次手術治療又花去我8萬塊錢。
即使我和妻子發生了這么嚴重的疾病,作為一名農村的退伍軍人,我仍然有堅強的毅力忍受身體的疼痛和心理的壓力,也許這就是我的命。
魯迅說,“肉體的疼痛再怎么疼,挨一陣子也就過去了。可心靈但凡受到創傷,是要用一輩子去治愈的。”
果然,接下來發生的事情,把我的心漸漸地傷透了。
2015年,兒媳婦的瘋子弟弟突然去世,留下她媽一個人在農村無人照顧,于是兒媳婦沒與我們商量,自作主張的叫她媽來重慶跟我們一起生活,我們雖然心里不太贊成,但是也不好攆她走。當時我想,我和妻子都身患重病,親家母來重慶或許可以幫助我們做做家務,減輕下我們的負擔。
可是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,我發現親家母這個婆娘居然是一個好吃懶做的貨色,不想做飯,不想洗衣服,不想做衛生,只會在那里指手畫腳的說我的兒子這也不是,那也不對,我兒子也只有忍氣吞聲。更為離奇的是,這個婆娘還是一個十足的文盲,她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,才來的時候進出小區和電梯經常走錯,因為她不認識上面的字。
雖然親家母是個文盲,但她心里面卻相當會算計,她經常挑撥我們、兒子和兒媳婦之間的矛盾。
因為從2015年開始,我和妻子每一年都要花7~8萬塊錢的醫藥費,這些錢每次都是我兒子搶著支付的,親家母知道后就開始挑事兒了,她經常抱怨我和妻子用錢用的太多了,這樣下去怎么得了?
也就是從這一年開始,兒子和兒媳經常為錢的事情吵架,最初只是抱怨幾句,小吵小鬧,逐步發展到大吵大鬧。
兒子經常委屈地說,“我一年四季起早貪黑的干,錢是我父母和我賺的,我們用點錢又怎么了?”
兒媳婦也抱怨道,“我一個人又要做飯,又要帶娃,覺也睡不好,飯也吃不香,我比任何人都累,卻是家里用錢最少的,誰又能夠理解我?”
有一天深夜我起來上廁所,親家母和兒媳婦正在她們睡在房間里悄悄的說話,恰好被我聽到,親家母說:“女兒吶,這家人有兩個老病號,每年花那么多醫藥費,就是賺再多的錢都要被他們花光,你自己要為以后早做打算,你要像我一樣,在家里必須要強硬、要管錢,只有手里有錢才說得起硬話,心里才踏實,你自己好好想一下我說的話對不對”。
從那以后,兒子和兒媳婦每隔十天半月就要吵一次架,一次比一次厲害,經常把孫子嚇得哭。他們吵架的一個主要原因是,兒媳婦擔心我兒子用錢大手大腳的,還是把錢放在她那里安全,而且她又不亂用。
由于我的喉管做了手術不能說話,我妻子腦部做了手術也不能受刺激,因此兒子跟兒媳每次吵架,我們想勸也勸不了,只能順其自然發展。
記得是在2018年的一天傍晚,他們兩口子又吵起來了,吵了一會兒接著還打起來了,這時我看到孫子哭的厲害,我和妻子就去勸架,想把他們拉開,結果沒想到的是,兒媳婦居然把我按在地上打,由于我體弱多病,根本不是她的對手,我被兒媳婦打的鼻青臉腫,當時我那個氣呀,我起來后立馬沖到廚房拿了把菜刀恨不得把她捅了,這時我妻子跑過來死死地抱住了我...,稍后,我準備報警,卻看到那可憐兮兮的孫子一直在哭,我一聲嘆息,暫時忍了這口氣,我想還是家丑不外揚的好。
那天晚上,我沒有吃飯,我獨自一人離開家來到了嘉陵江大橋上,回想起自己堂堂的一個退伍軍人居然被兒媳婦毆打,眼淚忍不住的往下流,真是傷心到了極點!在橋上走著走著,我真的很想跳下去,我是有這個決心的,這樣就一了百了。但是回過頭來想,如果我跳下去了,我的妻子怎么辦?我的兒子怎么辦?我的家庭怎么辦?想起這些,我又慢慢的往回走。
回到家里,我把自己關在房間里,那天晚上,我整個人都是麻木的,準確的說是癡呆了,后來我不知道是怎么挺過來的。
這件事情之后,我和妻子商量,為了家庭,為了孩子,也為了多活幾年,我們決定干脆就把家里的財政大權交給兒媳婦管理,免得她把家里搞得雞飛狗跳的,也許這樣我們還能平平安安的安享晚年,過幾年好日子。
可是,無情的現實狠狠的打了我們的臉。
2019年~2022年這四年期間,我和妻子因為身體有病,不再去市場賣凍貨,也不過問生意上的事情了,一切都交給我兒子和兒媳婦打理。在這個期間,我兒子負責進貨賣貨,兒媳婦負責管理生意上的收款和支款,還包括家里面的財政大權。
剛開始的第一年,一家人相處平平和和還算安靜,但是到了第三年,也就是2021年,開始有了不好的苗頭。
2021年
也就是從2021年開始,我兒子每天回家都是愁眉苦臉的,有時唉聲嘆氣,有時一言不發,有時一個人坐在那里發呆,我和妻子問他怎么了?是不是身體不舒服?他說:“爸媽我沒什么,就是生意不太好賺不到錢,你們好好保重自己的身體,不要擔心我。”但是我始終感覺兒子心里有什么難言之隱。
2022年1月,因為80多歲的老母親病重,我和妻子便回到了農村老家照顧老人。11月,母親去世,兒子也趕了回來。
送走母親之后的第三天,我兒子神情恍惚、目光呆滯,當天深夜,他突然抱著他媽痛哭起來,口里直說:“我受不了,我受不了,我都不想活了!”,我心里一緊,連忙跟兒子說,你莫急你莫急,有話慢慢說。
兒子說:“爸媽,你們走的這一年時間,家里發生了很多事情,菊花把我做賣凍貨的錢本金,連還利息都困難,網貸公司天天催著還錢,我心里煩死了,怎么辦嘛爸媽?我都快要瘋了。”
聽到兒子傷心的訴說,我和妻子頓時都驚呆了,說真的我當時好想打他幾巴掌,他真的是傻呀!網絡貸款都是高利貸,怎么去碰這個東西呢?但是歸根結底還是我那個兒媳婦害的。那天深夜,我們不知道怎么安慰兒子,也不知道下一步怎么辦。
就這樣,兒子在農村老家躺了三天三夜,不吃飯,也睡不著覺,像是得了抑郁癥,我和妻子看的心酸吶,心里就像錐子扎一樣的刺痛,那幾天我妻子一直在默默的抹淚...
經過幾天的思想斗爭,又征求了幾個親戚長輩的意見,我和妻子作出了兩個重要決斷,第一,必須想辦法幫兒子還貸款,否則越欠越多還會吃官司;第二,必須盡快叫兒子跟牛菊花這個女人一刀兩斷,否則她會把我們害得家破人亡。
在老家待的第八天,兒子慢慢的神志清醒了,我叫他把自己的一輛價值70萬的汽車馬上找中介賣了40萬,我把自己準備養老的積蓄80萬也全部取出來,湊夠120萬元先把貸款歸還大部分,這個事情不能再等,越等利息越多。于是在2022年11月底,我和兒子一起回到重慶,迅速歸還了120萬貸款,剩下的20萬我們再想其他辦法。
接下來的12月份,為讓兒子盡快脫離苦海,我叫他迅速跟兒媳婦牛菊花離婚。沒想到的是,牛菊花和她媽一起提出了三個讓人難以接受的條件,看來這是她們娘倆早就預謀好了的:
第一,孩子的撫養權歸牛菊花;
第二,牛菊花手里保管的150萬元貨款歸牛菊花,作為孩子到18歲的撫養費和以后結婚成家的安家費。
第三,重慶的那套140平米的房子(價值150萬元)歸牛菊花和孩子共同擁有。
聽完了她們提出的這三個條件,我和妻子、兒子三個人好好的商量了幾天,心里真的非常難以接受,但是為了盡早地遠離這兩個禍水女人,我們沒吵沒鬧也沒去法院打官司,一致同意了上面的三個條件,于是在12月底,兒子和牛菊花辦了離婚手續。
從1998年去重慶做生意算起到2022年,24年來我們一家起早摸黑打拼下來的300萬元財產,就這樣眼睜睜的被牛菊花這個女人全部占有。回想起這24年的收獲,感覺我們一家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,在重慶掙了個空氣,真的欲哭無淚!
兒子離婚以后,他在外面租了一個小房子,繼續做他的火鍋料生意,兒子去年才34歲,他還年輕,還可以打拼,我相信他會走出這段人生的陰影。
我和妻子今年已經60歲,由于身體有病不能去重慶干重活,再也幫不了兒子了。
但是,為了不給兒子增加負擔,也為了自己的生存,我們還是得找點輕巧的工作干。
今年2月,我托熟人在縣城一個居民小區找了一個當門衛的工作,每個月工資有2000塊錢,雖然錢不多但我也夠用了,晚上就住在我大姐家,還省了一筆房租費。
今年3月,我妻子在離縣城14公里的鄉鎮養老院找到一份煮飯的工作,因為只有20多個老人,工作也不是很累,每個月的工資有1800塊錢。
經還了10萬塊錢的貸款,為此我和妻子也感到欣慰。
然而,就在兒子離婚接近一年時間之際,我又聽到一些讓人恐怖的消息。
前不久,我在縣城農貿市場買菜時巧遇了原親家母同村的一個老太婆,她聽到我們家的遭遇之后,和我擺了很久的龍門陣。
她跟我說:“你那個親家母在我們村是出了名的母老虎。不知道你們怎么攀上她們這門親的,活該你們倒霉”。
“你曉得她男人怎么死的么?純粹就是被這個婆娘活活氣死的。她男人當年還不滿50歲,有點頭痛病,只能在當地打點小工掙點小錢,由于掙不了大錢,這個婆娘經常罵她男人莫得出息,最狠心的是連肉都不煮給她男人吃,每回都是等她男人外出后她卻一個人在家里煮肉吃,由于缺乏營養,又受窩囊氣,她男人頭痛病加重,自己又沒錢去大醫院看,只能悄悄的在村醫那買“頭痛粉”吃,后來越吃越上癮,有一次吃了好幾包頭痛粉,又喝了一些酒,結果突然就死了”。
“你知道她兒子怎么死的嗎?也是被她活活氣瘋后得病死的。她兒子那時候才十歲多的樣子,因為學習成績不好,她動不動就對兒子又打又罵,說成績這么差還花老子那么多錢,還不如不球讀書,把那個錢拿來買點肉吃還好些,為這,兒子經常被氣的用頭撞墻,后來慢慢的就瘋瘋癲癲的了,經常幾天都不吃飯,不久就得了一種怪病死了。奇怪的是,她兒子死后她卻一點都不傷心,哎呦喂,這是當的啥子媽喲!”
聽了老太婆講的親家母的故事,我心里一驚,幸好昨年跟她們家一刀兩斷,但聯想到我家這些年來發生的一系列怪事,我想起了《紅燈記》里面的一段詞:“栽什么樹苗結什么果,撒什么種子開什么花。”
其實,親家母原本就是一個沒有文化又心腸惡毒的女人,有其母必有其女,她的女兒也必定不是什么好東西,母女稟性相近,導致了我、兒子、孫子三代人遭殃的家庭悲劇,可憐我那個才幾歲的孫子哦,不知道以后會怎樣。
我的故事講完了,但是心里的傷痛還遠遠沒有停止。希望大家在處理兒女婚姻大事的時候,千萬要吸取我的沉痛教訓,一定要想方設法搞清楚對方父母的情況和家庭背景,千萬不要再犯我們這樣的錯誤,否則后悔莫及。
(本文內容為真人真事,為保護個人隱私,文中姓名均為化名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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